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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呜——”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戈壁滩，沙漠里下暴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暴雨会在戈壁滩上形成洪水，会在沙漠里形成水流沙。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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