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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门子揉揉眼睛瞅着云初道：“先欠着。”说完话就继续靠着桑树睡觉。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方正笑道：“再看看，时间长了，只要发现这是一个好娃子，我们网开一面也没有什么，总归是给我大唐弄回来了一个好孩子。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回桑林地休憩的时候，云初看到了站在城墙上的老羊皮，老家伙今天为了显得明显一些，特意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羊皮大氅，如此闷热的天气里在城墙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暑。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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