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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龟兹！”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你不打她，她就会认为你是一个窝囊废，会觉得在你身边不安稳，就会骂你是羊日下的，就会主动去勾引那些打女人打的很厉害的男人。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