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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然后，性情淑均的云初就进入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让这个与他极度相似的孩子再过与他同样痛苦地人生。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弯刀砍在甲胄上，最多迸发出一溜火星，而唐刀砍在突厥人的身上，往往就会造成非常恐怖的伤口。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大笑道：“我是不是唐人，壶正心中有数，至于君子食，奴隶食，明日自然见分晓，诸位如果明日想让自己的五脏庙获得一场盛宴，还请早早将鼎镬食材送来。”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哪一个姐夫？”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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