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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倒买倒卖的玉石生意，香料生意，以及金属制成品，当然，干这些生意的隋人大多跟唐军将领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这一次，他不管了。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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