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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绝对，绝对不能浇奶，尤其是腥膻味道其重的羊奶，这是对白米饭的亵渎！！

“哼，略懂，略懂！”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身为一只大大的拖油瓶，能被母亲的新欢如此对待，羯斯噶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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