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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现在，塞来玛觉得云初很想杀死那个肥猪一样的葛萨璐！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黑眼窝自己带着羊群进了羊圈，云初则提着旱獭来到喂羊的水槽边上，准备把这头旱獭给料理掉。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老羊皮摇头道：“我们是戈壁上的旱獭，最好生活在地底下，不要在地面上久留，否则，雄鹰会杀死旱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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