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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云初八岁的时候就被老羊皮一眼看中，他想让云初跟他走，将他早就准备好的话术，翻过来覆过去的说了两遍，都不能打动云初那颗坚定的心。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这一次，他不管了。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何远山道：“你要留下他？”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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