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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云初实在没有面对一群大唐土著裸男说话的勇气，借口看行军灶烧好了没有，快速与这群野人拉开了距离。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娜哈吃得非常忘我，而塞来玛却无心吃，因为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流着口水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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