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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他们喜欢这种胜利的感觉，甚至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唐军将领一再警告他们不要在作战的时候随便在马背上盘旋，做出各种好看的动作，只需要举好圆盾，保护好自己，让战马突进敌阵，打乱敌人的阵型就好。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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