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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按照塞人的习俗，云初已经十三岁了，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居住的这个帐篷的主人。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何远山跟着长叹一声，朝刘雄几人挥挥手，就去安排民夫等事宜去了，云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方正要嘛被打成重伤，要嘛就是断胳膊断腿，总之，这个人马上就要被送去西州驻地高昌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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