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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嗷嗷——”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就像他以前大学毕业签工作的时候，最重要的第一签，决定着他以后能达到的高度。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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