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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就在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沙洲！”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好在，娜哈这个孩子很健康，从生下来到现在，连病都没有生过，这不得不说傻孩子真的有天在照顾。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你要做什么呢？”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