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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云初瞅着依旧没有声音的官衙叹口气道：“大关令的腿可能被打断了，以后难当大任，咱们大关令这个衙门，从此就要靠远山兄了。”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方正走的时候给云初留下来了一些澡豆，这东西其实是绿豆粉跟药材混合之后的产物。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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