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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大唐官员们相互往来送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曾经非常盛行赠送这个文贞菜，直到太宗皇帝因为《起居注》的事情差点被气死，用鞭子狠狠抽了魏征墓碑之后，互赠文贞菜这个风潮才慢慢的平缓下来。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这也是大阿波葛萨璐迟迟不敢对云初下毒手的原因之一，更是比粟特勤刻意保护他的原因之一，至于比粟特勤说他看好云初这句话，谁信谁就是傻子。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不知道！”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能使用大权力没有什么稀奇的，重要的是，如何能把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极致。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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