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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就在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这个称谓在两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直到西魏宇文泰大统年间正式确立之后，北周、隋、唐初继续沿用至今。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唐人的官衙里，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被称之为朝食，下午四点钟再吃一顿被称之为暮食。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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