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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说完就抱着云初的肩膀道：“以后哥哥下半辈子是吃奴隶食，还是君子食，就全仰仗兄弟你了。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塞来玛很害怕云初又跟这个不要脸的少年起冲突，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家吃好吃的东西，勐撒卡都会不要脸地跑过来以他父亲的名义讨要。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龟兹！”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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