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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草蜢湖的名字是云初起的，回纥人对于这个足足有一万亩的湖泊有别的称呼，他不喜欢，也不想记住，所以，起了这么一个极有趣味的名字，只要他跟秋去春来的斑头雁们知晓就够了。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于是，云初就继续揍他们，说道理他们是不听的，反而会觉得你害怕他，在白羊部落里，讲道理就意味着你认为自己打不过人家。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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