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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你要做什么呢？”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于是，云初一连吃了三大碗，肚皮鼓起来了也不愿意作罢，这样做的目的在于，一会嗅觉，味觉恢复之后，即便是呕吐，也能多呕吐一会。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娜哈吃得非常忘我，而塞来玛却无心吃，因为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流着口水走过来了。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云初在天山有不少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些好朋友都是野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跟回纥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是喜欢跟野**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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