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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云初相信自己一定能经得住官府审查的，这就是云初不愿意使用老羊皮给的办法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这一次我不会抄书评写作，绝对不会再犯《汉乡》书中被你们裹挟改剧情的错误，就是一马平川的向前写，给兄弟姐妹们一个痛痛快快的大唐。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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