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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幸好，你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了，小娜哈也会跟着你，没有你们牵绊，我想痛痛快快的干一些事情，好把我积攒在心头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去。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云初很奇怪，就老羊皮这样的身板，自己都能轻易地干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似乎非常的忌惮他。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就在今夜，应该有很多很多的小部族都在发生同样的战斗，因为，新的王就要登基了。

西域自古以来的战争，有毁坏城池的，有屠灭种族的，唯独没有毁坏坎儿井的。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秋日的时候，正是塔里木河水流泛滥的时候，不足一尺深的水淹没了整个胡杨林，碧绿的胡杨林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与白云，蓝天一起构成了一张绝美的图画。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你不打她，她就会认为你是一个窝囊废，会觉得在你身边不安稳，就会骂你是羊日下的，就会主动去勾引那些打女人打的很厉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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