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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哦？”老羊皮听云初说的有新意，又非常的认可云初的厨艺，就坐直了身子道：“你准备怎么做，自己开一家食肆，挤垮那家隋人开的食肆？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只要男人足够强悍，雄性激素足够充足，能找来足够多的食物养活众多的女人，就能创造出一个人创造一个种族的神话！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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