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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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