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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就在胸骨都若隐若现的时候，葛萨璐痉挛的身体重重的倒在羊皮堆里，再无声息。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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