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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塞人族好像很满意，塞来玛她们也好像非常地满意，于是，塞人的生活习惯在迅速地向回纥人的生活习惯靠近。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何远山这人真是聪明，立刻举一反三的道：“这么说，我们兄弟以后只要把金子变成马鞍子，马嚼子，变成车轴，车辕，混在大军之中，岂不是就能瞒天过海？”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乱起？是什么意思？”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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