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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直到云初看到一块破败的木板上用各种语言书写着——靠近军寨者死几个字的时候，才真切的感受到了唐人的威严。

他是骑着一头骆驼来的，骆驼的身形高大，这让他看起来也很高大，再加上骆驼后面跟着的七八个少年男女，竟然让这个看起来很像猴子的老家伙多少有了一些威严的意味。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这一点上，云初与别的回纥少年有着很大的区别，云初喜欢公羊的勇猛，彪悍，力气大可以驮东西，其余的回纥少年却把一腔爱意奉献给了羊群中屁股最丰满，走路姿势最妖娆的母羊。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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