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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这个时候再用刀子插几下旱獭的气管，往里面灌一些添加过盐巴的清水，将可食用的内脏切碎装进去，再放一些天山特有的乌梅，这东西很酸，能很好地释放出旱獭肉的鲜味。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只要看唐军战旗飘飘，盔明甲亮，队形整齐，且开始举着巨盾挺着长矛向敌方乱糟糟的人堆推进的样子。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他带来的酒一点都不好喝，甜中带着酸，酒味一点都不浓郁，如果非要用一个特别恰当的形容，云初觉得这东西也就比醪糟强一点。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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