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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云初叹口气道：“给我五百个你能调动的人，我有用处。”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风吹得人很舒服，云初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到了老羊皮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正在专注的看着他。

在给烧得黑乎乎的旱獭刮黑灰的时候，云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大肥的恶当，这家伙可能在旱獭群里打不过这只旱獭，这才引诱到云初身边，希望借助云初强大的力量把他的对手干掉。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也就是说，塞来玛跟娜哈就在那个长长的队伍里。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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