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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嗷嗷——”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云初背包跟马包里东西种类很丰富，其中，最让胖子方正感兴趣的就是一包包的草药以及一小包，一小包的石头粉末。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