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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老狼吃完了带着鱼鳞的鱼皮，就把目光放在被篝火烤的吱吱作响的烤鱼上。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云初也不回头，只是摆摆手，就离开了大关令衙门，这里是他在大唐世界里的第一份工作，虽然很短暂，却很温馨，很有纪念意义与参考意义。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云初瞅着依旧没有声音的官衙叹口气道：“大关令的腿可能被打断了，以后难当大任，咱们大关令这个衙门，从此就要靠远山兄了。”

“胡说呢，贞观四年，萧后与前隋元德太子背突厥而返归中原，草原上，戈壁上，就不再有所谓的隋人勋贵了，这个娃子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文书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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