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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你他娘的什么都略懂是吧？”何远山几人也从水渠里钻了出来。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进入他的帐篷，我也想进入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