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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云初想了想，从自己屋子里把那柄开山巨斧拿了出来，丢在方正几人的面前道：“前人已经帮我们想出来了办法。”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听母亲说，这是被唐军揍过七八次，砍死过很多很多族人，就连可汗的脑袋也被唐人带回长安展览之后，回纥人才有幸成为唐军的仆从的。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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