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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第三章：美食不可辜负！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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