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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先是衣服被撕破，接着就是皮肤，看他将胸口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每一个目睹这一状况的人都觉得，葛萨璐想要把自己的心抓出来。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就在云初给娜哈穿好皮袍子，系上带子，穿好皮靴，准备呼唤羊群回家的时候，不远处突兀地传来一声狼嚎。

面团用了酵面发酵之后会有浓烈的酸味，只有用碱水抵消酸味，才能真正蒸出一锅没有酸味的好包子。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所以，梁建方暂时来不了龟兹了。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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