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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你哭什么？”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刘雄吞咽一口口水，见云初依旧面无表情的往锅里扯着面条，那根黄龙一般的面条，像是活过来一般，从陶瓮里随着云初的手起舞，最后一头扎进汤锅里。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目标是哪里？”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