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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云初起身来到塞来玛的身边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这个将自己养大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妈妈，我走了。”

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就不避人，尤其是这些骄傲的少年，他们甚至喜欢在这件事上获得别人的夸赞。

他十一岁的时候之所以会跟那头疯狂的盘羊较力，完全是为了不让葛萨璐带走已经有了美人模样的娜哈。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一次羯斯噶的表现很好，尽管屁股上被那匹叫做老王的狼咬了一口，他还是奋力的与狼周旋掩护塞来玛快跑，最后勇敢的光着屁股打跑了那只叫做老王的孤狼。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不是大关令又拿出自家姐妹准备嫁给你？”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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