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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云初爬上大石头朝部族驻地看了一眼，发现很多帐篷都被烧了，直到现在还冒着烟。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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