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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现在，就看到底是葛萨璐强悍的身体战胜毒药，还是毒药战胜葛萨璐。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云初看了方正拿来的醋芹，吃了一口之后，就立刻断定唐人很可怜，就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个醋芹可不是往芹菜里倒醋这样的菜式。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他是白羊部族中第一个敢爬上悬崖捕捉岩羊的少年。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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