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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如果我是唐人，不论我是谁家的孩子，都会效忠自己的族群。”

脑子是个好东西，一个一千三百多年以后的人跑到大唐永徽二年，为了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抛弃自己的脑子不用，偏偏要去跟人家比蛮力，这是何等愚蠢的行为啊。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他们还处在1压2，3压2，无限循环的三股编原始时代，而云初早就进入了四股编织，五股平编、魔法编等超级编织时代，放眼周边的百十个小部落，只有他才能编织出一条结实强悍且圆滚滚的牛皮鞭子。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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