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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可就是这两样声音，给了云初极大的安全感……在白羊部睡觉的时候，他永远是趴着睡，只要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响，他都会蹿出去。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从桌子上的牛肉块上撕下来几条牛肉，撕成牛肉丝，拍上两颗蒜，放好青葱，最后用西域特有的胡麻油烧热之后泼一下，这样的一盘子醋芹应该有资格上皇帝的餐桌，毕竟，太宗皇帝行述中曾经明确记载，他以后的皇帝每年只有三次吃牛肉的机会。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不一会，就给自己开出来了一个大窗户，门楣也被斩掉了，还有时间用柔软的桑树条子给自己编织一个窗户，还给大门用桑条延伸了一段，这样，他就有了一个门。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初在和面的时候，已经高估了这些人的食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食量。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因为，一般的先生，绝对不会给自己的学生灌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样的混账学问。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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