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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你应该骑上马，带领数不尽的武士去战场上寻找属于你的荣光，你应该成为万众瞩目的人，而不是整日里被部族里的那些旱獭一样无能的人喝骂你，殴打你，折磨你，并且羞辱你。”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这一点很有意思，安西都护府有户曹，刺史府有司户，一个是五品官，一个是七品官，这两个职位的管辖范畴完全是相同的。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不是嫌弃所谓的青草的芬芳，而是嫌弃这东西里面的寄生虫，太阳曝晒不足以杀死牛粪里面的寄生虫，那东西只要见一点水，马上就会孵化出来，继而爬得满帐篷都是，木炭，干柴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云初的帐篷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战马撞断了帐篷的支柱，也撕破了能遮风避雨的牛皮。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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