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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上，云初与别的回纥少年有着很大的区别，云初喜欢公羊的勇猛，彪悍，力气大可以驮东西，其余的回纥少年却把一腔爱意奉献给了羊群中屁股最丰满，走路姿势最妖娆的母羊。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从这一刻起，自己终于可以回归故里了，可以去那个在牧人口中宛若天堂一般的大唐去看看。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也有更多的美丽女子一辈子都没有抵达长安，洛阳这样的地方，变成了某一个山大王的女人，或者一群土匪的女人。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一个何远山跪下去了，刘雄等人的膝盖也变得很软，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跪在裴东风脚下嚷嚷着要拿命去报效爵爷的提携之恩。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只需要片刻光阴催熟，沙地里埋着的旱獭皮口袋就会冒出炙热的蒸汽，这些蒸汽是从皮口袋的缝隙里射出来的，整个皮口袋这个时候跟一个弱化版的高压锅区别不大。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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