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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说过了，吃这个东西要用筷子，你直接拿手抓……要不是今天已经打过你了，我这会早就开始揍你了。”

空着肚子干活让人非常的渴望时间能走的快一些，方正咬着一块馕饼，看着云初跟侯三两人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搬出衙门，放在地上晾晒。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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