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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事实证明，大唐府兵之所以在西域所向无敌，不仅仅在于将士勇猛，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他们身上的甲胄真的很不错。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娜哈回来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