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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目的又是什么呢？”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昨天的战场上，我杀了一个突厥人，别用那种眼光看我，真的是我杀死的，不是捡唐人剩下不要的脑袋。

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妈妈央求羯斯噶叔叔给你要了马，你以后再也不用骑着老盘羊追杀米满他们了。”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估计也是石国国王招募勇士的一个策略，自家甲士的武力越来越高，能战胜自家甲士的武者的武力也必然是越来越高，最后，达到一个临界点，比如现在，已经很久没有人能挑战成功了。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让他多快乐一段时间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快活不起来了。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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