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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龟兹！”

峨眉山的猴子会用这种眼睛看着你，再抢夺你的食物，水，以及任何它们想要的东西。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何远山第一瞬间就给云初的行为下了定义。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一份工作而已，用不着把命赔上吧？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自从郭孝格战死之后，取代他担任安西都护的人是大唐谯国公柴绍与平阳公主的长子柴哲威。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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