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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云初搭建房子的地方选的很好，是在三块巨石中间，只要在顶上加盖一些树枝，就能很好的掩盖火光。

天气的剧烈变化，对于肺部有病的人来说非常地不友好，大阿波葛萨璐开始剧烈地咳嗽，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再也无法咳嗽出声，一张脸涨得通红，粗壮的双手不断地撕扯胸膛。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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