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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一头肥壮的旱獭连滚带爬地从草坡上跑下来，娜哈则第一时间从云初的背上跳下来。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塞来玛不知道云初为了他，不辞辛劳的在天山脚下找到了草乌，找到了汞矿石，找到了可以麻痹神经的曼陀罗，草本曼陀罗里面的东莨菪碱含量太少，他又不得不进行提纯，结果，工具不全，失败了。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而他因为已经成年，变成了这两人爱情路上的羁绊。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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