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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巫婆们割破面颊，以脸上的血涂抹在葛萨璐的脸上，希望能获得腾格尔的怜悯。

她们会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祈求腾格尔拯救眼前这个可怜的人，这个人地位越是重要，她们割在脸上的伤口就越大越长，流的血也越多。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云初希望能一辈子接受刘天成老师的教诲，只可惜，这位老师给云初上的最后一堂课，却是离别。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说完，这家伙就带着爪牙去了龟兹城，今天又到了朔日，该收钱了，不过，在这里他收不到大唐急需的铜钱，只能以金沙，皮张，牛羊来顶数。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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