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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盯着羯斯噶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子才低下头瞅着火塘里的火光久久不吭声。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嗷嗷——”

【编辑:鲍美利】